第82章 （事業線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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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2章 （事業線）
安總和她說完後又徑自轉向劉主管, 大致詢問了一番雜志社今年合作的廣告商, 張主編時不時的補充上幾句，三人聊天的氣氛很融洽。
方從緣自從同安總說過那幾句客套話後便不再開口, 安靜的坐在位置上聽這三人交流。
同時, 不露痕跡的查探這三人間的蛛絲馬跡, 看看到底是不是張禎的陰謀詭計。
很快，服務生端著菜肴酒水進來, 方從緣起身幫忙布置，充分展現了一位職場新人戰戰兢兢、如履薄冰的狀態。
安總似乎是被她逗樂了, 笑著招手，“小方，你一直都這麽勤快嗎？”
他淺笑的眉眼間自然流露出老前輩的欣慰感, 方從緣一時間還真有點摸不清安總到底是不是張禎的“幫兇”。
把心頭的猜忌暫時拋卻，方從緣半真半假的說，“我小時候家境不太好, 經常幫著家裏面洗衣煮飯，所以長大了也閑不住。”
“好，很好！”安總不住點頭, 眼中是顯而易見的讚賞。
菜上齊，張禎招呼服務員來開酒, 酒蓋被撬開的剎那，一股陳年老窖的酒香味立刻飄散在不大的包房裏。
方從緣連忙起身，探手伸向酒瓶，要為在場的人倒酒, 張禎卻揮手止住了她，先從托盤上拿過一個中號酒杯，倒了整整半杯白酒，笑著遞給方從緣，爽朗道，“小方啊，這次安總破格接見了你，你也表示表示。”
她的笑意很和善，如果不是方從緣一早就知道了張禎的真面目，恐怕真就傻乎乎的敬“感謝酒”了。
所以，這是想要把她灌醉好幹壞事嗎？
強自按耐下心中猛然升騰起的不悅，方從緣爽利的接過酒杯，倒也不慌著敬酒，反而先同安總抱歉的說，“安總，我之前都還在學校上學，這是第一次正式出來工作，也是第一次見到像您這樣的大人物。本來我是個滴酒不沾的人，但是就為了您，這杯酒我願意喝，只是我的酒量實在不太好，要是待會兒喝醉了有什麽出格的地方還請您能多擔待、多見諒。”
“小方還在上學？”安總微瞪眼，顯得很吃驚。
方從緣咧嘴一笑，透出濃濃的學生氣，“還在念大四。”
“後生可畏。”
“安總過譽了。”方從緣自謙道，假借端酒的間隙低下頭，正好與安總望過來的視線相錯。
老實說，這位安總如果是僅憑飯局上這寥寥幾句談話來看，實在是一位禮賢下士、求賢若渴的總經理，這樣的上司，是很能得下屬的心的。
如果說這是他偽裝出來欺騙自己的假面，方從緣只能感嘆這人的城府未免太深。
因為她自己便是察言觀色的好手，即使是有些人在言語表情上可以偽裝，但是眼神和各種下意識的小動作卻是沒辦法掩藏的。
迄今為止，她甚至沒有抓住安總的絲毫把柄。
方從緣淺淺吸氣，端起面前的中號酒杯一飲而盡，很豪爽的動作，可是因為杯口與她櫻唇的大小尺寸不太相符，有不少酒液順著脖頸緩緩流下，很快就滲入了領口之中，在米白色毛衣上沁出淺淡的濕痕。
不到半分鐘就見底的酒杯被纖纖玉手放在玻璃桌面上，磕出一聲細微的聲響，胸脯因為適才激烈的吞咽動作而劇烈起伏著，方從緣深呼吸，等徹底緩過勁來後才又舉起酒杯，倒扣著向三人示意。
安總率先拍起掌來，“真看不出來，小方居然還是女中豪傑，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。”
言語雖然不太正經，但是因為他和善的笑容和渾厚的嗓音，竟然沒有絲毫輕褻的意味。
張禎和劉主管隨後也跟著拍手。
其樂融融。
方從緣摸了把臉，火燒火燎的感覺。她把酒杯立在桌上，沙著嗓音道，“安總太能說笑了。”
“安總、張主編、劉主管，你們先慢慢吃，我的毛衣裏邊剛剛被倒進了點酒水，我想去衛生間裏整理整理，只能失陪一下了。”
安總很好說話的揮手，“你去吧。”
方從緣起身，如臨大赦。臨走前，把掛在門口掛架上的包包也順勢拿走了。
一出包房，方從緣並沒有先去衛生間，而是徑直攔住一位剛才端菜進來的服務生，偷偷遞給她一百元後，小聲問道，“冬蘭包房裏的那位先生你認識嗎？”
服務生悄悄地捏過紅票子，“他是海慈傳媒的老總，安靖文。”
“真的？！”方從緣低聲反問了一句，實在是有點不太能相信這件事。
相比較海慈傳媒的老總突然欣賞她，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張禎的陰謀的可能性還要更大些。
服務生點頭，“真的，安總經常過來吃飯。”
“那……他每次過來吃飯會帶其他女人嗎？”莫不是這位安總實則是個“色中餓鬼”，張禎此舉是想要讓安總對她產生性趣？！
“其他女人？你是指？”
“就是那種打扮的花枝招展的，一看就是年輕漂亮小姑娘的那種。”
“那沒有。”服務生說的很斬釘截鐵，“安總過來吃飯要麽都是和幾個男人，要麽就是今天包房裏的那兩個女人。”
方從緣擰眉不語，過了半分鐘後輕聲叮囑她，“我問你話這件事，你不要告訴任何人。”
服務生了然，擺出一個“你放心”的眼神。
雖然得到了服務生的佐證，但是方從緣還是不敢掉以輕心。
她按照原計劃到了衛生間，在鏡子前用防脫妝的口紅現場給自己補了一個“醉酒妝”，然後把系好的馬尾從耳邊勾出幾縷下來，乍一看，還真有幾分美人醉酒的模樣。
而後“跌跌撞撞”的回到了冬蘭包房。
包房內歡聲笑語不斷，正說到興頭上，就聽見包房外“嗵”的一聲，重物相撞的聲音。
三人頓了幾秒。
幾秒間，又是一聲刺耳的擦撞聲響起。
張禎皺眉，按下桌子旁邊的服務鍵想叫來服務生過來詢問一下狀況，只見房門晃晃悠悠的打開了。
方從緣俏臉通紅，眼睛半瞇，拎著手提包歪歪扭扭的走進來。
“怎麽了這是？”劉主管靠門邊最近，被方從緣的“醉態”一驚，趕緊放下筷子站起身來攙扶她。
方從緣順勢靠在劉主管身上，劉主管只覺一座大山陡然壓過來般，手上使的力氣更大了幾分，“小方，你這是怎麽了？”
方從緣晃著腦袋，像是沒有聽見她的問話般，手腕松松的攀在劉主管的肩上，腕間拎的手提包立刻跌落在地上。
砸出一聲倒大不小的響動。
張禎看劉主管扶她扶的吃力，也跟著過來幫忙，等兩人合力把方從緣安置在座位上後，一側皺眉觀望的安靖文連忙叫服務生端了一壺茶過來。
“小方，來，喝點茶。”張禎倒好滾燙的茶水，端著茶杯遞給她。
方從緣這次似乎是聽清她的話了，半迷糊著睜開眼，手指晃悠悠地伸向茶杯，五指機械化的彎曲，還沒等張禎徹底的松開手，她曲緊的手指就脫力一松。
茶杯頃刻被翻倒，滾燙的茶水潑灑在張禎的手背上，立刻燙出了她的一聲驚叫。
再看方從緣，方才伸出來的那只手此時虛垂在腰間，頭顱一點一點的，將睡不睡的模樣。
顯然是醉得深了。
安靖文眉頭皺得更緊，手腳利索地把桌上的濕帕子遞給張禎，沈聲道，“今天就先這樣吧，看你們兩個，誰抽個空送她回去？”
劉主管頗為為難的說，“安總，我的車今天限行……”
安靖文聞言，把眼風轉向張禎。
“我的車今天也限行。”張禎微微努嘴，愛莫能助的表情。
安靖文把筷子往桌上使勁兒一搡，露出了今天飯局上第一個不太友善的表情，“沒開車難道不能幫她叫一輛出租車嗎？！這點小事都辦不好！”
劉主管立刻低頭，嚇得打了個哆嗦。同時心裏又暗暗納悶，安總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好，不過就是不送這位新人回家而已，至於發這麽大的脾氣嗎？
難道說……安總對這位新人有意思？
可要是真有意思的話，她和張主編的借口推諉不是更合了安總勾搭美人的意嗎？
搞不懂，實在是搞不懂……
張禎也頗有點委屈的咬唇，“安總，不是我們不想送，實在是不知道小方住在哪裏啊。”
“公司裏難道沒有登記？！”聲音比起剛才的言辭俱厲要緩和了不少。
“有是有的，只是實習生的檔案大多都不太齊全，安總你也知道，他們的流動性比較高，所以……”張禎細聲細氣地解釋道，“再說這個點，社裏的員工都下班了，也不太好查。”
安靖文：“小劉，你把她叫醒，問問她住在哪裏。”
劉主管應了聲，趕忙過來推方從緣，可是任由她如何推，如何問，方從緣都只是嘟噥，半句清晰的話都吐不出來。
安靖文站起身，叉腰在包房裏走了幾圈後，頗為煩躁的說，“你們先回去，我送小方去酒店裏住一晚上。”
回身的剎那，望向張禎的視線異常淩厲，像是一把冷箭，倏然穿透了重重阻擋一把刺入到張禎的身上。
張禎並不畏懼地與他對視了幾秒，而後還是在他的駭人寒光中低下了頭，臉色覆雜。
倒是劉主管眼中流露出些許了然之色。
她很快就識趣地收拾起身，臨走前順帶著把方從緣掉在地磚上的手提包撿起，拍幹凈後放在了她的膝蓋上。
方從緣即使閉著眼，也能清晰的感知到她的舉動，包括安靖文剛才說的那一句“送她去酒店”的話。她埋著腦袋，在黑暗中勾唇冷笑，這兩個人的狐貍尾巴終於要露出來了嗎？
作者有話要說： Ps：
大家不用腦補什麽潛規則之類的，就張禎這種沈得住氣、心機又深而且職位還高的人會去搞潛規則嗎？這根本就不可能是不是，她要是真想毀掉女主的肉體，直接找個人來□□拍□□不是更簡單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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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時, 不露痕跡的查探這三人間的蛛絲馬跡, 看看到底是不是張禎的陰謀詭計。
很快，服務生端著菜肴酒水進來, 方從緣起身幫忙布置，充分展現了一位職場新人戰戰兢兢、如履薄冰的狀態。
安總似乎是被她逗樂了, 笑著招手，“小方，你一直都這麽勤快嗎？”
他淺笑的眉眼間自然流露出老前輩的欣慰感, 方從緣一時間還真有點摸不清安總到底是不是張禎的“幫兇”。
把心頭的猜忌暫時拋卻，方從緣半真半假的說，“我小時候家境不太好, 經常幫著家裏面洗衣煮飯，所以長大了也閑不住。”
“好，很好！”安總不住點頭, 眼中是顯而易見的讚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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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從緣連忙起身，探手伸向酒瓶，要為在場的人倒酒, 張禎卻揮手止住了她，先從托盤上拿過一個中號酒杯，倒了整整半杯白酒，笑著遞給方從緣，爽朗道，“小方啊，這次安總破格接見了你，你也表示表示。”
她的笑意很和善，如果不是方從緣一早就知道了張禎的真面目，恐怕真就傻乎乎的敬“感謝酒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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強自按耐下心中猛然升騰起的不悅，方從緣爽利的接過酒杯，倒也不慌著敬酒，反而先同安總抱歉的說，“安總，我之前都還在學校上學，這是第一次正式出來工作，也是第一次見到像您這樣的大人物。本來我是個滴酒不沾的人，但是就為了您，這杯酒我願意喝，只是我的酒量實在不太好，要是待會兒喝醉了有什麽出格的地方還請您能多擔待、多見諒。”
“小方還在上學？”安總微瞪眼，顯得很吃驚。
方從緣咧嘴一笑，透出濃濃的學生氣，“還在念大四。”
“後生可畏。”
“安總過譽了。”方從緣自謙道，假借端酒的間隙低下頭，正好與安總望過來的視線相錯。
老實說，這位安總如果是僅憑飯局上這寥寥幾句談話來看，實在是一位禮賢下士、求賢若渴的總經理，這樣的上司，是很能得下屬的心的。
如果說這是他偽裝出來欺騙自己的假面，方從緣只能感嘆這人的城府未免太深。
因為她自己便是察言觀色的好手，即使是有些人在言語表情上可以偽裝，但是眼神和各種下意識的小動作卻是沒辦法掩藏的。
迄今為止，她甚至沒有抓住安總的絲毫把柄。
方從緣淺淺吸氣，端起面前的中號酒杯一飲而盡，很豪爽的動作，可是因為杯口與她櫻唇的大小尺寸不太相符，有不少酒液順著脖頸緩緩流下，很快就滲入了領口之中，在米白色毛衣上沁出淺淡的濕痕。
不到半分鐘就見底的酒杯被纖纖玉手放在玻璃桌面上，磕出一聲細微的聲響，胸脯因為適才激烈的吞咽動作而劇烈起伏著，方從緣深呼吸，等徹底緩過勁來後才又舉起酒杯，倒扣著向三人示意。
安總率先拍起掌來，“真看不出來，小方居然還是女中豪傑，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。”
言語雖然不太正經，但是因為他和善的笑容和渾厚的嗓音，竟然沒有絲毫輕褻的意味。
張禎和劉主管隨後也跟著拍手。
其樂融融。
方從緣摸了把臉，火燒火燎的感覺。她把酒杯立在桌上，沙著嗓音道，“安總太能說笑了。”
“安總、張主編、劉主管，你們先慢慢吃，我的毛衣裏邊剛剛被倒進了點酒水，我想去衛生間裏整理整理，只能失陪一下了。”
安總很好說話的揮手，“你去吧。”
方從緣起身，如臨大赦。臨走前，把掛在門口掛架上的包包也順勢拿走了。
一出包房，方從緣並沒有先去衛生間，而是徑直攔住一位剛才端菜進來的服務生，偷偷遞給她一百元後，小聲問道，“冬蘭包房裏的那位先生你認識嗎？”
服務生悄悄地捏過紅票子，“他是海慈傳媒的老總，安靖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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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較海慈傳媒的老總突然欣賞她，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張禎的陰謀的可能性還要更大些。
服務生點頭，“真的，安總經常過來吃飯。”
“那……他每次過來吃飯會帶其他女人嗎？”莫不是這位安總實則是個“色中餓鬼”，張禎此舉是想要讓安總對她產生性趣？！
“其他女人？你是指？”
“就是那種打扮的花枝招展的，一看就是年輕漂亮小姑娘的那種。”
“那沒有。”服務生說的很斬釘截鐵，“安總過來吃飯要麽都是和幾個男人，要麽就是今天包房裏的那兩個女人。”
方從緣擰眉不語，過了半分鐘後輕聲叮囑她，“我問你話這件事，你不要告訴任何人。”
服務生了然，擺出一個“你放心”的眼神。
雖然得到了服務生的佐證，但是方從緣還是不敢掉以輕心。
她按照原計劃到了衛生間，在鏡子前用防脫妝的口紅現場給自己補了一個“醉酒妝”，然後把系好的馬尾從耳邊勾出幾縷下來，乍一看，還真有幾分美人醉酒的模樣。
而後“跌跌撞撞”的回到了冬蘭包房。
包房內歡聲笑語不斷，正說到興頭上，就聽見包房外“嗵”的一聲，重物相撞的聲音。
三人頓了幾秒。
幾秒間，又是一聲刺耳的擦撞聲響起。
張禎皺眉，按下桌子旁邊的服務鍵想叫來服務生過來詢問一下狀況，只見房門晃晃悠悠的打開了。
方從緣俏臉通紅，眼睛半瞇，拎著手提包歪歪扭扭的走進來。
“怎麽了這是？”劉主管靠門邊最近，被方從緣的“醉態”一驚，趕緊放下筷子站起身來攙扶她。
方從緣順勢靠在劉主管身上，劉主管只覺一座大山陡然壓過來般，手上使的力氣更大了幾分，“小方，你這是怎麽了？”
方從緣晃著腦袋，像是沒有聽見她的問話般，手腕松松的攀在劉主管的肩上，腕間拎的手提包立刻跌落在地上。
砸出一聲倒大不小的響動。
張禎看劉主管扶她扶的吃力，也跟著過來幫忙，等兩人合力把方從緣安置在座位上後，一側皺眉觀望的安靖文連忙叫服務生端了一壺茶過來。
“小方，來，喝點茶。”張禎倒好滾燙的茶水，端著茶杯遞給她。
方從緣這次似乎是聽清她的話了，半迷糊著睜開眼，手指晃悠悠地伸向茶杯，五指機械化的彎曲，還沒等張禎徹底的松開手，她曲緊的手指就脫力一松。
茶杯頃刻被翻倒，滾燙的茶水潑灑在張禎的手背上，立刻燙出了她的一聲驚叫。
再看方從緣，方才伸出來的那只手此時虛垂在腰間，頭顱一點一點的，將睡不睡的模樣。
顯然是醉得深了。
安靖文眉頭皺得更緊，手腳利索地把桌上的濕帕子遞給張禎，沈聲道，“今天就先這樣吧，看你們兩個，誰抽個空送她回去？”
劉主管頗為為難的說，“安總，我的車今天限行……”
安靖文聞言，把眼風轉向張禎。
“我的車今天也限行。”張禎微微努嘴，愛莫能助的表情。
安靖文把筷子往桌上使勁兒一搡，露出了今天飯局上第一個不太友善的表情，“沒開車難道不能幫她叫一輛出租車嗎？！這點小事都辦不好！”
劉主管立刻低頭，嚇得打了個哆嗦。同時心裏又暗暗納悶，安總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好，不過就是不送這位新人回家而已，至於發這麽大的脾氣嗎？
難道說……安總對這位新人有意思？
可要是真有意思的話，她和張主編的借口推諉不是更合了安總勾搭美人的意嗎？
搞不懂，實在是搞不懂……
張禎也頗有點委屈的咬唇，“安總，不是我們不想送，實在是不知道小方住在哪裏啊。”
“公司裏難道沒有登記？！”聲音比起剛才的言辭俱厲要緩和了不少。
“有是有的，只是實習生的檔案大多都不太齊全，安總你也知道，他們的流動性比較高，所以……”張禎細聲細氣地解釋道，“再說這個點，社裏的員工都下班了，也不太好查。”
安靖文：“小劉，你把她叫醒，問問她住在哪裏。”
劉主管應了聲，趕忙過來推方從緣，可是任由她如何推，如何問，方從緣都只是嘟噥，半句清晰的話都吐不出來。
安靖文站起身，叉腰在包房裏走了幾圈後，頗為煩躁的說，“你們先回去，我送小方去酒店裏住一晚上。”
回身的剎那，望向張禎的視線異常淩厲，像是一把冷箭，倏然穿透了重重阻擋一把刺入到張禎的身上。
張禎並不畏懼地與他對視了幾秒，而後還是在他的駭人寒光中低下了頭，臉色覆雜。
倒是劉主管眼中流露出些許了然之色。
她很快就識趣地收拾起身，臨走前順帶著把方從緣掉在地磚上的手提包撿起，拍幹凈後放在了她的膝蓋上。
方從緣即使閉著眼，也能清晰的感知到她的舉動，包括安靖文剛才說的那一句“送她去酒店”的話。她埋著腦袋，在黑暗中勾唇冷笑，這兩個人的狐貍尾巴終於要露出來了嗎？
作者有話要說： Ps：
大家不用腦補什麽潛規則之類的，就張禎這種沈得住氣、心機又深而且職位還高的人會去搞潛規則嗎？這根本就不可能是不是，她要是真想毀掉女主的肉體，直接找個人來□□拍□□不是更簡單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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